生日賀禮
生日快樂！！@Eldeath
對不起，我只能碼出這奇怪的東西來，嗚嗚嗚
說好的老年生活！沒有刀！相信我！
很平淡！！絕對有OOC！！而且超短…
以下內容全部都是我在胡爛的！！
ok？
以下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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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樹依舊生機勃勃，樹幹上綁挂的鞦韆與草地正是孩童們共同玩樂的地方，而不遠處正是水井所在之地，周圍則用著木欄環繞著，舀水的木桶桶壁還沾著水珠，打濕了泥土，而井口石縫卻沒有半點苔蘚攀爬。
馬修與波贊魯這次選擇定居在這小村落，雖然不是很繁華，但馬修倒是對這邊感到很滿意。
多年過去，那黑暗王子脫下他的盔甲，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的布衣長袍，他仍將袍子後的兜帽給戴上，陰影習慣性地遮住他的臉龐，露出的僅是下頷的線條與那雙顯得略薄的唇瓣，而馬修也早已換下那標誌性的藍色衣物與肩盔，僅帶著那紅色的長圍巾，將它們小心放在盒子內保存好。
馬修正打理著屋外花圃，倒不是為了什麼陶冶性靈，只是無聊的時候用來打發時間罷了，他又拔起株雜草，丟到一旁的桶子裡，卻感覺雙腳隱隱作麻，馬修看著整理到一半的花圃，他笑著搖搖頭，然後脫下手套，捏了捏小腿，那種酸麻感是沒那麼快退去。
「今天就到這裡吧，嘿咻—」
馬修撐著膝蓋起身，把裝滿雜草的桶子放到花圃邊緣，
明天再繼續吧。
馬修想著，然後一個轉身就看到波贊魯站在屋簷下望著自己，也不知他在那邊看多久了。
「你怎麼不出個聲。」
馬修用毛巾擦去臉上汗珠，又跺了跺腳，才緩緩走向對方，波贊魯嫌棄地看著馬修身上髒兮兮的泥土痕跡，
「去洗手！然後把衣服換掉！你越來越放肆了啊，嗯？」
「還不是你會提醒我嗎？」
「哼。」
沒多久波贊魯又開口，
「話說那群小鬼頭呢？平常這個時間不是都會纏著你，要你說故事給他們聽嗎？」
「喔，沒想到你還挺關注我的嗎？黑漆漆大哥哥—？」馬修用小孩們對波贊魯的稱呼，再用手肘碰了碰他，雖然之前波贊魯語氣顯得嫌棄，卻沒避開馬修的動作。
「今天有點累，我讓他們去大樹那邊玩啊—」馬修用手捶了後腰，「老啦老啦，沒辦法像以前一樣熬夜了。」
波贊魯停頓了腳步，馬修很快察覺到他的舉動也跟著停下。
「馬修。」
他開口呼喊著，看著馬修黄髮駘背的背影。
他應該要察覺到的。
深夜兩人同床共眠，波贊魯闔起了眼，英靈不需要太多睡眠也無所要緊，通常只要休息一下就有精神，但隨著時間流逝，他不得不需要更多休眠才能補充那供給越來越少的魔力，所以直到今天，他才聽見了稀稀疏疏聲響夾雜著細小咳嗽聲，馬修掀開棉被而坐起身，他用力捂住嘴不想吵醒波贊魯。
「抱歉，吵到你了？」
「很多天了？」
「…呃，抱歉…」
馬修看著身邊也坐起的波贊魯，帶著歉意道，卻引起更多的咳嗽，而波贊魯又看了他一眼，逕自開門下樓去了，沒多久就端來杯熱茶。
馬修有點受寵若驚，真的是沒想到波贊魯會如此，呃，貼心，他接過杯子慢慢抿著，從此家裡的茶壺總是裝滿茶水。
還有更多類似的情況，波贊魯仔細看著他的面容，馬修眼角早已有了皺痕，而鞏膜變得混濁，那黑色髮絲早已被銀絲給暈染大半，身體上的肌肉變得柔軟，力氣也沒那麼大了，惟有不變的是那如同寶石般明亮的黑色雙眼。
「你老了，馬修。」
波贊魯彷彿這才發覺原來馬修早已不再年輕了。
他還記得自己當時被召喚而出，雙方錯愕驚慌的神情，還有那段相處過程中的試探懷疑，到後來他與馬修在角落接吻卻恰巧被他人發現，那時眾人懷疑世界的表情，往事清晰而歷歷在目。
他只是覺得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，比所謂的愛與仇恨，更能輕而易舉改變一個人的想法。
馬修將手搭在波贊魯的肩膀，他們互相擁抱著，在陳舊的磚道上、在屋簷的陰影中、在光與暗的世界裡。
沒有如同過往般想把對方吞噬殆盡的急躁，兩人親吻著，單單只是將唇互相觸碰，清風使樹葉摩擦，從遠處帶來模糊的聲響。
親吻沒有很久，僅僅只是一小會馬修就張開了眼，把搭在波贊魯肩上的手給放下，同時向後退了步。
「走吧，我們回家了，家裡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啊。」
馬修用飽經風霜而粗糙的手握住波贊魯依舊白皙柔軟的手掌，
「話說波贊魯啊，我看你這些年也沒老的跡象，你的生命有多久啊？」
「啊？本王子的生命當然沒有界線了！」
「是這樣啊。」
「這是當然，若除非是—」
房間悄然關上，連同接下來的對話也一併被蓋去。
※
今天的陽光普照，太陽曬的暖哄哄，家裡的婦人把棉被與枕頭都拿出來曬一曬，街道上孩童們高舉著玩具，朝著某個方向奔跑。
「不可以給馬修爺爺添麻煩喔—」
「知道啦！」
「嚤，真是的，那些孩子啊。」
婦人叉著腰，無可奈何又帶著寵溺的看著遠去身影，然後繼續曬起衣服來。
「馬修爺爺—我們來找你玩啦！」
「今天要說什麼故事呢？」
「笨蛋！上次講到勇者召喚出黑暗大魔頭的地方啦！」
「哇！馬修爺爺！那接下來呢？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！？」
老人坐在搖椅上，他身上蓋著件紫藍色的披風，表情安詳的闔上眼，宛如睡著般。
「馬修爺爺…？」
孩童們歪頭看著老人，試圖伸手想要碰碰他，
「你們在做什麼！」
一聲喝斥，孩子們像是遇到什麼恐怖的東西，也不顧為什麼老人為什麼要在外面，而不回到床上睡覺，嚇的鳥獸四散
「哇！！是黑漆漆大哥哥！！」
「大家快跑！！」
波贊魯緩步走到了老人身邊，看著他不再青春的面容，他把馬修耳邊落下的銀白髮絲撥了撥，然後低頭在他額上輕輕落下一吻。
「呵，區區凡骨也很努力嘛…」
波贊魯抱起馬修，木椅隨著動作還在搖晃，而他走回了家內，而紅艷火花被點燃起，天空陣陣黑煙竄起，等到居民來救火時卻發現火舌撲滅不熄，熱浪撲面，逼迫他們不得不後退，最後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房屋被燃燒殆盡，火焰燒的很快，最近僅留下滿地的黑痕與灰燼，房子卻是什麼也沒留下。
※
「我不是什麼雜碎，我的名字是馬修！」
「好吧，馬修，你看上去有一些魔族的血統，我想我還是可以和你交流的。」
「請你告訴我，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給我聽，我願意給你足夠的尊重！」
※
「下次你出來把臉遮住好不好？！」
「蠢貨！我這還不叫遮起來？你能看清我的臉？」
「……當我沒說，快走吧。」
※
「這世間很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嘛—隨你喜歡，盡量來吧。哈哈哈哈—」
※
「除非我自願走向死亡。」
「晚安，馬修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