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夜殘月

有緣相逢便是友

今天我的生日!!摸點糧給自己吃,希望你們也會喜歡qwqq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而今我已忘卻他的容顏。

時間對它來說太長久也太短暫,塵埃在早晨陽光下旋轉飄浮,它還記得,那天陽光照射在窗沿邊,它緩緩靠近,將衣擺放在上頭,那時候的自己還沒辦法很明確形容所感受到的,只是隱約知曉,它與這世界擁有共同的聯繫,終於有了可以回憶的起點。

斗篷仍披於法師的肩上,它以為自己能夠記得許多事情。

但是並沒有。

最初所尋覓的契約者,它卻忘了他的面容,人類的一生太過短暫,就如同花開花謝。
在那霎那間,他們誕生、哭泣、歡笑、受傷、憤怒、滿足、懊悔,分離又邂逅,經過那麼多年,它卻還是無法弄清楚人們的思緒與情感。

它開始思考,但更多不解蜂湧而來。

萬物對於它來說仍太過複雜了,它沒辦法傾訴它的疑惑,也沒有人向它解釋那些,它只是一件法器,法師對著法器下達命令,這非常符合常理,它也總是遵從著,很少有誰會在意法器的想法。

斗篷繼續把自己落在太陽底下,明亮的、溫暖的,世界的聯繫使得它喜歡這種感覺。

它能理解的事物遠比上一秒還要更多,就算無法知曉,恆久的歲月總是有那麼點小優點,那使得自己有著足夠的耐心,等待從不是難事,而謎題總會在某天解開。
它開始去涉及世界上最複雜難解的謎題。

——————
「Cloak!」他的法師從浴室裡踏出來,頭髮還濕漉漉地,水珠匯聚於髮尾,隨著重力滴落於他的肩窩,Cloak捧著毛巾飄近到Strange邊,熟練幫他擦起頭髮。

「Cloak…我知道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。」
Strange覺得至從他遇上Cloak後,無力的感覺比之前幾十年的人生還要多,面無表情的等到Cloak幫他擦完頭髮,一把抓住若無其事準備溜走的法器,面容嚴肅的再三告知,
「我不是說過,現在是!夏!天!這太熱了!別抱我抱得太緊!」

Cloak晃了晃它的衣擺,它只是聽到它的法師半夜在呻吟,湊進一看,Strange面色蒼白而眉頭深蹙起,額上冒出細碎汗水來。
Cloak想也不想地把就自己蓋到他身上,將Strange整個人給包覆於自己的"懷中"。

他是在,做惡夢嗎?還未反應過來就馬上動作起來,而Cloak後知後覺才思考著,畢竟它只是法器,沒有被惡夢襲擊過的經驗,但想起之前的契約者也是被同樣的情況給困擾,他的同伴喊出他的名字,在契約者慌張清醒後,給了對方一個擁抱,又碰了他的嘴唇,契約者蒼白著臉拉起嘴角,兩人相擁而眠。

它沒辦法發聲,但這個時候叫醒它的法師,嗯…相當不明智,這點跳過!然後,擁抱,但現在自己早已抱著他了,下一個下一個!

於是它湊到Strange的臉頰,伸出一角擦掉他臉上的汗水,接著換成另外一角,輕柔貼到他嘴唇上,同時拍著法師的後背,一下一下。

Strange的呼吸逐漸平緩,繃起的身軀也放鬆下來,一整晚他們互相陪伴,惡夢似乎遠離了它的法師。
往後當Strange入眠熟睡時,Cloak就會輕巧潛入他的被窩,把自己給纏繞在他身上,而Strange在睡夢中似乎感受到什麼,他抬手把布料給摟進懷裡。

等到太陽升起,Strange又重複著類似的訓話,但他們倆卻沒有誰想要改變這種習慣。

——————
泰坦星上黃沙四揚,它與它的法師傷痕累累。
Cloak又再次死死纏住滅霸的手套,但卻徒勞無功,它被撕碎一大半,如同破布般被丟棄在一邊。

滅霸終究還是打起了響指。

「過於漫長的生命,你也算是見識到許多,但,有些東西可不是只憑等待就能找到答案。」
Cloak隱約又聽見黃色衣袍的至尊法師模糊嘆息道。
「Cloak,我能看見未來,我只能說,你會明白,會明白的。」

相遇是必然的,分離只是過程,它與它所保護的靈魂有種聯繫,只有他們才知道的、那共同經歷的事,幾乎和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那段經歷完全捆綁在一起,而它現在終於解開世界上最複雜難解的謎題了。

Cloak焉焉一息的舉起衣領,輕輕碰觸著法師乾裂的嘴唇,
我愛你。

评论(13)
热度(57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图片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幻夜殘月 | Powered by LOFTER